《重生六零:冷面兵王被作精娇妻拿捏了》1 重生在新婚夜苏软软是被冻醒的。粗糙的土炕硌得她骨头疼,身上盖着的补丁棉被散发着一股霉味,窗外是呜呜的北风,夹杂着远处的狗吠。她猛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糊着报纸的土墙,墙上还贴着一张褪色的“囍”字。这... 暮光文学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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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重生六零:冷面兵王被作精娇妻拿捏了》

1 重生在新婚夜

苏软软是被冻醒的。

粗糙的土炕硌得她骨头疼,身上盖着的补丁棉被散发着一股霉味,窗外是呜呜的北风,夹杂着远处的狗吠。她猛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糊着报纸的土墙,墙上还贴着一张褪色的“囍”字。

这不是她的豪华公寓!

记忆像潮水般涌来——她,苏软软,二十一世纪的作精小网红,直播吃龙虾时被呛到,一睁眼就穿到了这本她吐槽过的年代文里,成了和她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。

原主是个被宠坏的娇小姐,为了逃离包办婚姻,在新婚夜上吊自杀,结果便宜了她。而她的新婚丈夫,正是书中男主,未来的兵王陆战北。

书中,原主嫌弃陆战北是个乡下糙汉,作天作地,最后被忍无可忍的陆战北休弃,下场凄惨。而陆战北则和温柔善良的女主走到一起,成为人人羡慕的英雄夫妻。

“呵,兵王?糙汉?”苏软软勾起唇角,眼底闪过一丝狡黠,“这一世,姐就让你尝尝被作精拿捏的滋味。”

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。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军绿色外套,肩宽腰窄,身姿挺拔如松。他五官轮廓分明,鼻梁高挺,薄唇紧抿,尤其是那双眼睛,深邃如寒潭,带着军人特有的锐利和冷漠。

正是陆战北。

他刚从部队回来探亲,脸上还带着风霜之色,看到炕上坐起来的苏软软,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:“醒了?”

声音和他的人一样,冷得像冰。

苏软软看着他,心里暗赞一声“极品”,脸上却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,眼眶瞬间红了:“你……你是谁?这是哪里?我要回家!我要我妈!”

她一边说,一边往炕角缩,双手紧紧抓着被子,像只受惊的小兔子。

陆战北愣住了。媒婆说苏软软是镇上娇养长大的,脾气娇纵,但也不至于连自己丈夫都不认识。他顿了顿,语气依旧平淡:“我是陆战北,这里是我家,以后也是你家。”

“我不!”苏软软猛地摇头,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,“我不要在这里!这里又冷又破,我要回我家!我要睡我的席梦思,吃我的奶油蛋糕!呜……”

她的哭声又软又糯,带着南方姑娘特有的娇嗲,和这北方的土坯房格格不入。

陆战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他是个在部队待惯了的硬汉,最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。他耐着性子说:“这里条件是苦了点,但我会……”

“我不管!”苏软软打断他,带着哭腔嚷嚷,“我不管你会怎么样!我就是不住这里!你送我回去!不然我就……我就接着上吊!”

她说着,还故意指了指房梁上那根还没撤下来的绳子。

陆战北的脸色沉了下去。他最讨厌被人威胁,尤其是这种无理取闹的威胁。他刚想发作,却看到苏软软哭得通红的眼睛,像只被雨水打湿的小鹿,心里莫名一软。

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,是组织上批准的婚姻。

他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火气:“别哭了。想吃什么?我去做。”

苏软软眼睛一亮,知道第一步奏效了。她抽泣着,带着鼻音说:“我……我想吃鸡蛋羹,要放白糖的那种,滑滑嫩嫩的……”

在这个连白面都稀罕的年代,鸡蛋可是金贵东西。陆战北的眉头又动了动,但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:“等着。”

看着陆战北转身出去的背影,苏软软偷偷擦掉眼泪,得意地扬了扬下巴。兵王又怎么样?还不是得乖乖给姐做鸡蛋羹?

2 作天作地的日常

陆战北的鸡蛋羹做得意外地好,滑嫩爽口,甜滋滋的。苏软软一口气吃了两碗,满足地打了个饱嗝。

陆战北看着她像只偷吃到糖的小猫,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,很快又被冷漠取代:“吃饱了就收拾一下,跟我去见爹娘。”

苏软软一听要见公婆,立刻又开始作妖:“啊?现在就去?我这身衣服太丑了,怎么见人呀?”她穿着原主那件灰扑扑的棉袄,确实不起眼。

陆战北:“……”

“还有我的头发,”苏软软扒拉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,“都没梳好,肯定会被笑话的。”

陆战北深吸一口气:“我去找我娘借件衣服,再让她来给你梳头发。”

“那好吧。”苏软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,心里却乐开了花。

陆母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,听说新媳妇爱干净、爱漂亮,虽然觉得有点娇气,但还是把自己压箱底的花布衫拿了出来,还耐心地给苏软软梳了个麻花辫。

“软软啊,我们家战北是个粗人,不懂疼人,以后有啥委屈就跟娘说。”陆母笑着说。

苏软软甜甜的一笑:“谢谢娘,娘真好。”她嘴甜会来事,几句话就哄得陆母眉开眼笑。

去见陆家其他亲戚时,苏软软更是把“作精”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
二婶子让她去喂猪,她捂着鼻子往后躲:“好臭啊!我才不要!我的新衣服会弄脏的!”

三嫂子让她帮忙纳鞋底,她捏着针比划了半天,委屈巴巴地说:“这个好难啊,我手会疼的……”

陆战北全程黑着脸,却还是一次次替她解围:“我来吧。”

亲戚们都在背后嘀咕,说陆战北娶了个娇小姐,以后有得受了。陆战北却没理会,只是在苏软软又一次嫌弃玉米饼子太硬时,低声说:“这里不是你家,别太过分。”

苏软软看着他冷下来的眼神,心里咯噔一下,知道不能再得寸进尺。她低下头,小声说:“我就是……就是有点想家了。”声音软软的,带着一丝委屈。

陆战北的语气缓和了些:“等过几天,我带你去镇上走走。”

“真的?”苏软软眼睛一亮,瞬间满血复活,“太好了!战北你真好!”她毫无顾忌地扑上去,抱住陆战北的胳膊晃了晃。

温软的身体贴着他的手臂,带着淡淡的皂角香。陆战北的身体瞬间僵住,耳根悄悄红了。他不自然地抽回胳膊:“吃饭。”

苏软软看着他泛红的耳根,偷偷笑了。看来这冷面兵王,也不是无坚不摧嘛。

日子就在苏软软的作妖和陆战北的无奈包容中一天天过去。

苏软软嫌土炕硬,陆战北就把自己的褥子给她垫上;苏软软说晚上怕黑,陆战北就坐在炕边看书,直到她睡着;苏软软想吃城里的雪花膏,陆战北二话不说,拿着津贴票去镇上给她买了回来。

村里人都说陆战北被苏软软灌了迷魂汤,只有陆战北自己知道,他不是被灌了迷魂汤,而是……好像慢慢习惯了她的吵闹,甚至觉得,有她在,这冷清的家好像多了点生气。

这天,苏软软突发奇想,想学骑自行车。陆战北的那辆二八大杠,在村里可是稀罕物。

“战北,你教我嘛~”苏软软拉着他的袖子撒娇,“我学会了,以后就能自己去镇上了。”

陆战北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,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:“上来。”

他扶着车后座,一步步教她。苏软软学得笨,总是摔跤,每次摔倒都哎哟哎哟地叫,却又立刻爬起来:“再来!”

夕阳下,女孩的笑声和男孩低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,构成了一幅温馨的画面。有一次,苏软软没稳住,连人带车往旁边倒去,陆战北眼疾手快地冲过去,一把将她抱进怀里。

温软的身体撞进怀里,带着淡淡的馨香。陆战北的心跳漏了一拍,低头时,正好对上苏软软惊慌失措的眼睛,那双眼睛像含着水的葡萄,诱人采摘。

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,呼吸交缠。苏软软的脸瞬间红了,心跳得像擂鼓。

陆战北猛地松开她,不自然地转过头:“小心点。”

“哦……”苏软软低下头,耳根红得能滴出血。

刚才那一瞬间的心动,是怎么回事?

3 兵王的温柔

苏软软和陆战北的关系,在那次“意外拥抱”后变得有些微妙。

苏软软还是会作,但偶尔会脸红;陆战北还是会冷着脸,但眼神里的纵容多了几分。

这天,陆战北接到部队的紧急电报,要提前归队。

收拾行李时,苏软软坐在炕边,没像往常一样叽叽喳喳,只是低着头,手指绞着衣角。

陆战北看了她一眼:“怎么了?”

“没什么。”苏软软声音闷闷的,“就是觉得……你走了,就没人给我做鸡蛋羹了。”

陆战北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。他走过去,蹲在她面前,看着她的眼睛:“我不在家,要好好吃饭,别总想着吃零食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苏软软吸了吸鼻子。

“别跟人吵架,娘年纪大了,别让她操心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有事……就让人给我发电报。”

苏软软抬起头,眼眶红红的:“陆战北,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
“说不准。”陆战北的声音有些低沉,“等任务结束。”

他起身想走,手腕却被苏软软抓住了。她低着头,声音很小,却很清晰:“我等你回来。”

陆战北的脚步顿住,他回头看了她一眼,女孩的头发垂下来,遮住了她的表情。他没说话,只是用力点了点头,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。

门关上的那一刻,苏软软的眼泪掉了下来。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,或许是习惯了他的存在,或许是……真的有点舍不得。

陆战北走后,苏软软像变了个人似的。

她不再睡懒觉,每天早早起来帮陆母做家务;她不再嫌弃玉米饼子难吃,甚至学着自己做;她还把陆战北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,叠得整整齐齐。

陆母看着她的变化,又欣慰又心疼:“软软啊,不用这么辛苦的。”

苏软软笑着摇摇头:“娘,我没事。战北在部队保家卫国,我在家也不能拖后腿呀。”

她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空落落的。没有陆战北的包容,她的“作”都没了意义。

村里的光棍李四看陆战北走了,就打起了苏软软的主意。这天,他趁着苏软软去河边洗衣服,偷偷跟了过去。

“苏妹子,一个人呢?”李四笑得不怀好意,“陆战北走了,你是不是很孤单啊?”

苏软软皱起眉:“李四哥,请你放尊重些。”

“尊重?”李四逼近一步,“他陆战北有什么好的?一个糙汉,哪有我懂得疼人?你跟了我,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……”

他说着,就伸手想去摸苏软软的脸。

“滚开!”苏软软猛地后退一步,拿起旁边的洗衣棒就朝他打去。

李四没想到她这么刚烈,被打了一下,恼羞成怒:“给脸不要脸!”他扑上来想抓住苏软软。

就在这时,一道冷厉的声音响起:“住手!”

苏软软抬头一看,瞬间愣住了——是陆战北!他不是走了吗?

陆战北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,他脸色铁青,眼神冷得像冰,几步冲过来,一把揪住李四的衣领,一拳就打了过去。

“啊!”李四惨叫一声,被打得嘴角流血。

陆战北没停手,又是几拳下去,打得李四连连求饶:“陆大哥,我错了!我再也不敢了!”

陆战北这才停手,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在地上:“滚!再敢打她的主意,打断你的腿!”

李四连滚带爬地跑了。

陆战北转过身,看向苏软软,眼神瞬间变得担忧:“你没事吧?有没有伤到?”

苏软软看着他,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,不是作的,是真的委屈和后怕。她扑进陆战北怀里,放声大哭:“你不是走了吗?你怎么才回来?呜……吓死我了……”

陆战北紧紧抱住她,手轻轻拍着她的背,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:“我回来了,别怕,有我在。”

他这次是因为任务临时取消,想给她个惊喜,没想到却遇到这种事。看着怀里哭得发抖的女孩,他心里又疼又怒。

原来,他早已不是单纯地包容,而是把她放在了心上。

4 作精的真心

陆战北的提前归来,让苏软软的心彻底安定下来。

经历了李四的事,她也明白,在这个年代,女人需要依靠。而陆战北,就是她最好的依靠。

她还是会作,但更多的是带着娇嗔的依赖。

“战北,我的手好冷,你给我暖暖嘛。”冬天洗菜时,她会把手塞进陆战北的怀里。

“战北,这个电影票好难抢,你去帮我弄两张好不好?”镇上放映新电影时,她会拉着他的袖子撒娇。

“战北,我脚崴了,你背我回去~”走在路上,她会故意耍赖。

陆战北从一开始的无奈,到后来的习以为常,甚至会主动问她:“今天想吃什么?”“要不要去镇上逛逛?”

村里人都说,陆战北这棵铁树,被苏软软这颗小太阳捂开花了。

这天,是苏软软的生日。她没说,却偷偷在心里期待着。

晚上吃饭时,陆战北突然拿出一个小小的布包,递给她:“给你的。”

苏软软打开一看,眼睛瞬间亮了——是一块上海牌的手表,在这个年代,绝对是奢侈品!

“你……你怎么给我买这个?”苏软软又惊又喜。

“生日。”陆战北的声音有些不自然,“听娘说的。”

苏软软看着他,心里暖烘烘的。这个冷面兵王,其实心思很细。她突然踮起脚尖,在他脸上“吧唧”亲了一下:“陆战北,谢谢你!我好喜欢!”

陆战北的脸瞬间红了,愣在原地,手都不知道往哪放。

苏软软看着他呆萌的样子,笑得更开心了。

从那以后,两人的关系彻底明朗化。陆战北会在训练回来后,给她带镇上的麦芽糖;会在她生理期时,笨拙地给她煮红糖姜茶;会在晚上睡觉前,给她讲部队里的趣事。

苏软软也不再是那个只会作的娇小姐,她学会了做陆战北爱吃的红烧肉,学会了在他训练累时给他按摩,学会了在他出任务前,默默给他整理好行李,放上他爱吃的干粮。

他们的爱情,没有轰轰烈烈,却在柴米油盐的琐碎中,变得越来越深厚。

一年后,苏软软怀孕了。

这个消息让陆家上下都高兴坏了。陆战北更是紧张得不行,不让她做任何重活,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有营养的东西,晚上睡觉都小心翼翼,生怕压到她。

苏软软看着他笨拙又紧张的样子,觉得又好笑又感动。

“陆战北,你说我们的孩子会像谁呀?”她摸着肚子问。

“像你。”陆战北想都没想就说,“眼睛大大的,像个小丫头。”

“我想要个像你的儿子,”苏软软笑着说,“又高又帅,像个小英雄。”

“都好。”陆战北握住她的手,放在自己掌心,“只要是你生的,都好。”

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,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,温暖而美好。

苏软软靠在陆战北怀里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,心里充满了幸福感。她庆幸自己重生在这个年代,庆幸自己遇到了陆战北。

原来,被冷面兵王捧在手心里的感觉,这么好。

5 兵王的软肋,作精的铠甲

苏软软生了个儿子,眉眼像极了陆战北,尤其是那眼神,小小年纪就透着一股机灵劲儿。陆战北给孩子取名叫陆念软,意思是思念苏软软。

有了孩子后,苏软软更“作”了,但陆战北却甘之如饴。

“战北,念念半夜又哭了,你去哄哄嘛,我好累~”

“战北,孩子的尿布该换了,你去换一下嘛,我怕弄疼他~”

“战北,我想吃你做的鸡蛋羹了,要像以前那样滑滑嫩嫩的~”

《重生六零:冷面兵王被作精娇妻拿捏了》(续篇)

第五章 兵王的软肋,作精的铠甲

陆战北永远记得儿子陆念软第一次喊“爹”时,苏软软趴在他怀里笑得直不起腰的样子。那时他刚从演习场回来,满身尘土,小家伙却伸着小胖手要他抱,奶声奶气的“爹”字一出口,他这个在枪林弹雨里都没皱过眉的硬汉,眼眶竟热了。

苏软软抱着胳膊在一旁“作”:“啧啧,果然是亲儿子,我天天带他,先会叫的居然是爹。陆战北,你说是不是你偷偷教他的?”

陆战北没说话,只是把娘俩一起搂进怀里,下巴抵着苏软软的发顶,声音低哑:“都亲。”

苏软软在他怀里蹭了蹭,嘴角偷偷扬起。她知道,这个男人的温柔,从来都藏在最深处。

日子一天天过,陆念软长成了个虎头虎脑的小不点,继承了苏软软的嘴甜和陆战北的执拗。有次陆战北训练受伤,胳膊上缝了五针,小家伙拿着自己的小白兔手帕,踮着脚要给爹“呼呼”,奶声奶气地说:“爹不疼,念念保护你和娘。”

陆战北的心像被泡在温水里,苏软软却红了眼眶,揪着陆战北的耳朵“作妖”:“陆战北!你看看你!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,我和念念怎么办?以后不许这么拼了听到没有!”

她的声音又急又响,眼泪却掉了下来。陆战北知道她是担心,握住她的手,用没受伤的胳膊把她揽进怀里:“好,听你的。”

从那以后,陆战北出任务时,总会把苏软软给的平安符贴身带着。那是苏软软用红绳编的,歪歪扭扭,却被他视若珍宝。

村里有人眼红,说苏软软命好,嫁给陆战北这么个有出息的,还被宠上天。苏软软从不理会,她知道自己不是命好,是她用真心换真心,一点点焐热了这块寒冰。

那年冬天特别冷,苏软软突发急性阑尾炎,需要立刻去镇上医院做手术。陆战北不在家,去县里开表彰大会了。陆母急得团团转,苏软软疼得脸色发白,却咬着牙不让自己哭。

就在这时,门被撞开,陆战北裹着一身风雪冲了进来,睫毛上还挂着冰碴。“软软!”

原来他听说苏软软生病,半路从大会上跑了回来,一路跑了十几里路,鞋都磨破了。

“你怎么回来了……”苏软软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,又气又心疼。

“别说话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陆战北把她打横抱起,大步往外走。他的怀抱很暖,步伐很稳,苏软软靠在他怀里,突然觉得一点都不疼了。

手术后,苏软软躺在病床上,陆战北守在旁边,笨拙地给她削苹果。苹果皮断了好几次,他眉头紧锁,像在研究战术地图。

苏软软看着他认真的样子,忍不住“作”:“陆战北,你削的苹果好丑啊,我不要吃。”

陆战北的动作一顿,抬头看她,眼底带着一丝无措。

“我要吃你喂的。”苏软软张开嘴,像只等着投喂的小猫。

陆战北的耳根红了,把切好的苹果块递到她嘴边,动作轻柔得不像他。

旁边床的大婶看了直笑:“妹子,你家男人对你可真好。”

苏软软得意地扬下巴:“那是,也不看看是谁的男人。”

陆战北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,嘴角几不可查地勾了勾。他就喜欢她这副“作精”的小模样,鲜活又可爱。

6 岁月里的甜,藏在烟火气中

陆战北的军衔越来越高,有机会调到城里去,但他拒绝了。苏软软知道他是为了她,她喜欢村里的清净,舍不得陆家的亲人。

“陆战北,你真的不后悔?”苏软软趴在炕桌上,看着他擦枪。

陆战北头也没抬:“有你和念念在,在哪都一样。”

苏软软心里甜滋滋的,嘴上却“作”:“哼,我就知道你离不开我做的红烧肉。”

陆战北擦枪的手停了,转头看她,眼神深邃:“是离不开你。”

苏软软的脸瞬间红了,假装去看窗外,心跳却像揣了只小兔子。

日子就在这样的吵吵闹闹、甜甜蜜蜜中溜走。陆念软上了小学,成了学校里的小霸王,却唯独怕苏软软的“撒娇”。有次他和同学打架,苏软软没打他也没骂他,就坐在那掉眼泪,说:“念念不乖,娘好伤心啊……”

小家伙立马慌了,抱着苏软软的腿道歉,保证再也不打架了。陆战北在一旁看着,心里叹服——还是他媳妇有办法。

苏软软也不是只会“作”,她跟着村里的妇女主任学认字,还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养生知识教给大家。她用陆战北的津贴买了台缝纫机,给村里人做衣服,手艺好,收费又低,大家都喜欢她。

有人问她:“软软,你以前在镇上是娇小姐,现在天天做这些,不觉得委屈吗?”

苏软软笑着说:“委屈什么呀?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,做什么都开心。”

她的话传到陆战北耳朵里,他没说什么,只是那天晚上,把她抱得特别紧。

陆战北四十岁那年,执行任务时遇到危险,为了保护战友,腿受了重伤。医生说可能会留下后遗症,以后不能再剧烈运动了。

苏软软赶到部队医院时,陆战北正躺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。她没哭,也没闹,只是走过去,握住他的手,笑着说:“陆战北,你这下可好了,以后只能在家陪我了。”

陆战北看着她,眼神里有愧疚:“软软,对不起,以后不能……”

“不能什么?”苏软软打断他,“不能再当你的兵王了?可你永远是我的英雄啊。再说了,你在家陪我做饭、看孩子,不好吗?”

她的语气轻松,眼眶却红了。陆战北知道,她比谁都心疼。

从那以后,陆战北转业回了地方,在县武装部工作。苏软软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补品,监督他做康复训练。他的腿恢复得很慢,有时会疼得睡不着觉,苏软软就给他按摩,讲他们以前的趣事,直到他睡着。

“陆战北,你看你现在多好,每天都能回家陪我吃饭。”苏软软趴在他腿上,像只慵懒的猫。

“嗯。”陆战北摸着她的头发,声音温柔。

“就是做饭还是没我好吃。”苏软软“作”性又起。

陆战北低笑:“是,你做的最好吃。”

他知道,她的“作”,是对他的依赖,是藏在烟火气里的爱。

7 作到老,爱到老

陆念软长大了,考上了军校,成了像陆战北一样的军人。临走前,他拉着陆战北的手说:“爸,你要好好照顾我妈,别让她受委屈。”

陆战北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放心。”

苏软软在一旁掉眼泪,嘴里却“作”:“臭小子,才多大就管起你爸妈了?到了部队要好好训练,别给你爸丢人!”

陆念软抱着苏软软:“妈,我知道你舍不得我。等我放假回来,还吃你做的红烧肉。”

苏软软推开他:“快走快走,再不走赶不上火车了。”

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,苏软软的眼泪掉得更凶了。陆战北把她搂进怀里:“傻丫头,孩子长大了,该有自己的天地了。”

“我知道……”苏软软吸了吸鼻子,“就是觉得太快了,好像昨天他还在我怀里吃奶呢。”

陆战北没说话,只是紧紧抱着她。岁月催人老,但他们的爱,却像陈年的酒,越发醇厚。

陆战北退休后,和苏软软搬到了县城的房子里。每天早上,他们会一起去公园散步,苏软软会指着跳广场舞的大妈说:“陆战北,你看她们跳得多好,你也学学呗。”

陆战北会皱着眉说:“幼稚。”

但转头,却会去买两张广场舞的碟片,偷偷在家学。

苏软软喜欢养花,把阳台上种满了各种花草。有次她不小心被仙人掌扎了手,疼得嗷嗷叫。陆战北赶紧跑过来,小心翼翼地给她挑刺,嘴里却“骂”:“多大的人了,还这么不小心。”

苏软软就“作”:“都怪这破仙人掌!陆战北,把它扔了!”

陆战北没扔,只是第二天,把所有仙人掌都移到了她够不到的地方。

他们的日子,没有惊天动地的大事,却处处充满了温情。陆战北的脾气越来越好,苏软软的“作”也越来越温柔。

陆战北六十岁生日那天,陆念软带着媳妇孩子回来了。一家人围坐在桌前,苏软软端上最后一道菜——红烧肉。

“快尝尝,你爸最爱吃的。”苏软软给孙子夹了一块。

小孙子咬了一口,含糊不清地说:“好吃!奶奶做的最好吃!”

苏软软笑得合不拢嘴。陆战北看着她,突然说:“软软,谢谢你。”

苏软软愣了一下,随即“作”道:“谢我什么呀?谢我这么多年‘欺负’你?”

陆战北笑了,握住她的手:“谢谢你,让我成了全世界最幸福的人。”

苏软软的眼眶红了,她知道,这个冷面兵王,从来不会说情话,但这句话,比任何甜言蜜语都动听。

晚饭后,陆念软看着父母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,苏软软靠在陆战北肩上,两人说着悄悄话,月光洒在他们身上,温馨得像一幅画。

“爸,妈感情真好。”陆念软的媳妇感慨道。

陆念软笑了:“那是,我妈可是把我爸拿捏得死死的。”

屋里,苏软软打了个哈欠:“陆战北,我困了。”

“嗯,我抱你进去。”陆战北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,动作依旧稳健。

“陆战北,”苏软软趴在他怀里,声音软软的,“下辈子,我还要作你。”

陆战北低头,在她额上亲了一下,声音温柔:“好,下辈子,我还让你作。”

岁月绵长,爱意不减。重生一世,苏软软庆幸自己遇到了陆战北,这个被她“作”了一辈子的冷面兵王,成了她生命里最温暖的光。而陆战北也知道,他这一辈子最大的幸运,就是被这个作精娇妻牢牢拿捏,再也分不开。

(全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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